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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生命与灵魂,他都心甘情
愿双手奉上。
颜初霁这样可爱撒娇的情态,骆扶桑断不愿教任何外人得以欣赏。
故而两年内颜初霁喝酒皆是骆扶桑陪他喝,可骆扶桑高中时为了与颜初霁上同一所大学便熬得厉害,胃也落下了病根,酒是半点沾不得的,只是骆扶桑从不让颜初霁知晓,唯恐他丢下自己去找别人,酒后胃痛便草草吃两片药压一压,但凡能忍便强忍着。
今日亦然,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谁也不罢休,一个是喝上了瘾,一个是舍命陪君子。
颜初霁渐渐有些微醺,整个人顺着沙发往下滑,骆扶桑忙扑过去捞住他,将人抱了个满怀。
骆父酗酒,骆扶桑嫌恶至极,可颜初霁这个小醉鬼身上一点难闻的酒味也没有,揽着骆扶桑脖子便被人轻车熟路地抱了起来。
酒香混合着甜香缠绕在骆扶桑鼻间,可他面色苍白,胃部剧烈疼痛令他额上起了一层薄汗,抱着颜初霁的双臂却始终平稳。
走到卧室门前,颜初霁倏地踢了踢腿,膝盖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骆扶桑胃部,男人闷哼一声,脸色愈发难看,却勉力稳定声线:“怎么了宝宝?”
颜初霁怏怏不乐地埋怨:“哥哥,我腰痛。”
“……”
激烈地做了一上午当然腰痛,骆扶桑忙开门进屋,将人稳稳放到床上,先洗了手上冷汗,便坐在床边咬着牙一手捂着胃,一手给颜初霁揉后腰。
颜初霁背对他,整个人又晕乎乎的,压根察觉不到男人的异状,不一会便在酒意驱使下睡熟了。
骆扶桑见他气息已然均匀绵长,才缓缓撤手,挪去客厅找胃药吃下。
往日如此过一两个小时也就没大碍了,可骆扶桑躺下却只觉疼痛愈发剧烈,唯恐惊醒颜初霁,他扶着床沿轻手轻脚下地,强忍痛楚开了一小时车才抵达市区医院。
开处方时医生一面奋笔疾书,一面恨铁不成钢地训斥:“年轻人胃都这样了还敢喝烈酒?别仗着身体好就瞎折腾,严重了有你受的!先输液,我再开点药。”
骆扶桑轻声问:“医生,可以不输液吗?我有点急事等不及。”
医生一噎,长叹了口气又继续书写:“忙着上班还是上学啊?年轻人可别太拼了。”
骆扶桑接过单子道了谢便往外走,医生瞧着他步履匆忙,无奈地摇摇头:“有什么能急成这样?”
骆扶桑上车后吞了新药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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